第(1/3)页 面对荣姣姣的调侃,宋行略带深意的看了她一眼,笑着回应道:“你师祖之前提起过你,你虽然年轻,但是这些年在洛阳为观中做出不少功绩,颇有师兄当年风范。” 荣姣姣见宋行不接她话茬,不动深色暗暗打量了宋行几眼,娇笑道:“师叔真是抬举姣姣了,我一个弱女子,能做出什么大事,老君观这些年在洛阳的俗务,还得是我父亲才能打理得过来。” 宋行点点头:“这些年师兄确实辛苦了,师父也常师兄最善于处理观中俗务,若不是师父离开的太突然,我还真不敢打扰师兄。若是洛阳离不开师兄,祭拜过师父之后,师侄你和师兄就先行离去吧,莫要耽搁了观中事务。” 荣姣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有些恼火的看了一眼宋行,道:“山下的俗务,哪有祭拜师祖重要,师祖此次走得匆忙,父亲正是担心观中失了规矩,才匆忙赶来主持大局,岂能一走了之。” 宋行澹澹道:“观中一切尚好,不劳师侄你费心了。” 未等荣姣姣再次开口,殿外李镇宗身影已是出现在门口,离得尚远,他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:“听辟尘回来了?” 冲着宋行点点头,李镇宗仿佛未看到荣姣姣,径直跨步走入了摆放棺木的大殿。 辟尘此刻正跪在棺木前,祭拜宋文韶。 虽他此次回来是为争夺老君观观主之位,但宋文韶毕竟是他的授业恩师,几十年来待他也不薄,上一炷香还是有必要的。 听到李镇宗的声音,辟尘起身再次朝李镇宗施礼:“原来师叔也回来了。” 李镇宗怪眼一翻:“观中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怎么能不回来?倒是你们这些做弟子的,出了事就宋子一人在观中,你们是怎么办事的。” 听李镇宗不由分倒打一耙,辟尘差点被没气死,但李镇宗是长辈,他只能强忍怒火道:“是师侄的不是,这不我一接到消息,立马就赶了回来,就是怕师父不在,观中无人主持大局。” 李镇宗看着辟尘正准备再次开口,宋行已是抢先道:“师叔,师兄一行舟车劳顿,想来是辛苦了,不如先让他们去休息,有什么话等日后再也不迟。” 辟尘见李镇宗也在,知晓现在不是发难的好时机,于是顺水推舟道:“师父生前待我恩重如山,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,又让我如何能安心休息,我当为师父守灵七日,略表孝心。” 李镇宗冷笑一声:“师兄生前没见你们几个多孝顺,现在死凉是显出孝心来了。” 辟尘为人老练深沉,也不与他争辩,就跪在灵堂中,执意为宋文韶守孝。 就在双方拉扯之间,道童来报,老君观二弟子和三弟子同时回来了。 第(1/3)页